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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次元壁”的合作:一場黨委部門深度參與的縣城漫展
竹文化博物館的展廳原本要價上萬元。社工部領導出面談判,一番“靈魂砍價”后將租金壓到可接受范圍。一位曾在交通運輸局工作過的副部長協調了公交專車,有過公安經歷的王電華聯系了縣公安局幫忙負責安保。 “我們不想辦成眾星捧月的漫展,而是只想讓這些孩子知道,他們并不孤獨”。 -
17歲絕癥女孩,辦了一場二次元的生前告別會
2025年1月19日那天,長夏裝扮成《原神》中的迪盧克,帶著小禮物來到了現場,他對小白說:那我們一起去下一個世界吧。 動畫視頻被投影在病房的天花板上:“旅行者,你在上一個世界應對各類瑣事,想必也很辛苦吧……我已經為你照亮了前路。歡迎你跨越時空,來到你曾見過的屬于我們的世界?!? “最重要的是有一個溫暖的過程,展現人們對死亡命題的多元理解和參與,過去我們常常把這類故事沉默在水底?!?/div>年輕人追捧的痛柜,又“痛”又貴
如果說,老一輩的愛馬仕包柜、茅臺酒窖和名表收納柜是資產和財力的體現,是上等階層的通行證,那么吧唧谷子、盲盒潮玩則是三次元與二次元之間的物理接口。《哪吒》“谷子”爆火斷貨,東莞潮玩迎來“潑天富貴”
東莞作為承接“谷子”背后的制造力量,向世界展示了“中國制造”的實力與魅力。01:34一“吒”難求?南周記者到東莞潮玩工廠實地探訪
《哪吒2》帶火了院線的同時,也帶火了與電影IP相關的文創產品。為什么影視、動漫和游戲的“大逃殺”越來越流行
在20世紀90年代后期的日本,人們普遍對社會性自我實現失去了信心,追求自我形象認可的“自閉家里蹲/心理主義”想象力風潮應運而生,《新世紀福音戰士》正是其中最成功的標志性作品。人們紛紛代入主角碇真嗣的視角,獲得安撫與共鳴。2001年,時任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為解決長達十年的“平成不況”,發動了全面的新自由主義改革,從而加劇了日本格差社會的形成。這種想象力逐漸轉變為“決斷主義/幸存系”模式,即人們不得不在缺乏根基的情況下選擇核心價值觀,在此基礎上互相博弈,互相廝殺?!按筇託ⅰ钡奈乃嚪妒揭灿纱硕? (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這屆二次元社畜,選擇背痛包去上班
在二次元文化里,有痛車的說法,指車上貼滿動漫角色的圖案;也有痛床,指床上擺滿動漫角色的周邊;還有痛傘、痛水杯、痛美甲等。 當一個相對小眾的文化突然涌入大量感興趣的路人、創作范圍也隨之變得更加豐富時,我們稱之為破圈。少女嫁給了游戲里的男人,和他有了個棉花造的孩子
在游戲里找老公,把玩具當親生孩子養,成了她們學習親密關系的第一課。我曾經和一個“漩渦鳴人”談戀愛丨記者手記
(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找一個完美的二次元對象,談一天戀愛
女孩們花錢雇人裝扮成自己喜歡的動漫角色,和自己逛街、吃飯、聊天,如情侶般相處一天——這大概又是一個會讓長輩責問“現在年輕人都怎么了”的現象。每一個亞文化現象進入大眾視野,都免不了有人一驚一乍。 這種做法確實會讓有些人心存疑慮:畢竟是虛假的角色,虛假的扮演,有償的服務。委托時間一到,一切歸零。但虛假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真實的體驗和收獲。在一場偽裝游戲里,每個人都握住了自己想要的真實,這也讓這個行為得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