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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萬人如何用耳朵“看”電影:無障礙,路漫漫
根據相關數據,全國各類殘疾人總數超過8500萬人,其中有超過1700萬名視障人士?,F實中,很難在電影院看到這些障礙人群的蹤影。 老先生說,他之前在家“看”過這部電影,但沒“看”懂,電影演著演著就沒有對白了,再聽到聲音時,故事好像就變了,劇情也連不上,而他那天終于“看”懂了。 -
那些我們曾經無法安慰的朋友丨記者手記
我想告訴她,不管她之前對喪親、哀傷有過多少困惑、懷疑、掙扎或者不公感,都是可以理解的,她并不孤單。 -
大家為什么愛看“爸爸帶娃”?專訪《我們的爸爸》總導演
有些爸爸不帶孩子,有些爸爸是那種“詐尸型帶娃”——不但不帶,還要點評和挑毛病,這個是讓媽媽們最崩潰的問題。 他從小缺乏陪伴,在關于怎么愛人和溫和對待人上,沒有一個成功的樣本讓他去感受和學習,所以現在他也是在學這件事情,在反思、摸索、進步。 -
除了“節哀順變”,我們還能對喪親者說什么?
我感覺到要去不斷合理化(Justify),去跟別人講清楚為什么研究喪親或哀傷是有必要的。大家都覺得這是不重要的事情,你的眼淚、脆弱和痛苦是不值得被關注的。 關鍵不在于有沒有對喪親者說“節哀順變”,而是說完這句話之后,我們究竟有沒有真實地去關心喪親者,關心你面前的這個人? -
魏思孝:鄉土寫作,歸根到底是處理你有感觸的生活
“從外人的眼光來看,(他們)過了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的一生。但恰好我是一個寫作者,而且我生活在這個村莊里面,我快40歲了,從我六七歲記事起,相當于三十年左右的時間,我是看著這些人物,從他們的青壯年、中年一步一步變老,家里面有什么樣的變故,所以還是想通過文字把他們記錄下來?!?/div>“我還要哀傷多久?”:年輕喪親子女隱秘的哀與愛
他們的哀傷從未放下,更多時候只是不被看見。 當年輕子女的傾訴超過了“節哀順變”的文化期待時,他人的疏離回應有時會讓喪親者感覺到自己不被接納,甚至被邊緣化,從而學會不再訴說哀傷。全國政協委員許鴻飛:中國藝術要走出去,更要融進去
“請出去是人家主流文化認可了藝術家的作品,主動邀請的?!? “2024年春節,西班牙馬德里政府收藏了我的《吻》,放在城市里的公園。(藝術作品)留下來就生根發芽了,永遠陪著他們的民眾?!?/div>AI發來了一篇投稿:文學創作中的信任危機何解?
越往后讀越不對勁,開篇還是孤兒的女主居然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爸,我決定回家繼承家業?!? “我們抵制AI稿,就是抵制質量很差的稿子進入市場。如果用AI寫出來有爆款文潛質的稿子,是不是AI也無所謂?!? 即使有大綱,也不能證明文章就是自己寫的,甚至“一個字一個字敲的過程中也沒有辦法證明是不是用了別的東西”。宋希於: 把歷史謎團解開,逐步逼近歷史真相
"過去以訛傳訛帶來的混亂和錯誤已經不勝枚舉,我們今天更要下筆謹慎、謹慎、再謹慎,使得歷史的真相在讀者面前留下,不能做以訛傳訛的掌故愛好者。"陳曉卿說香料:“講一個聞得見的故事”
“植物有很多智慧,香氣只是其中一個?!? “文化之間是沒有比賽的,也沒有勝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