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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擔憂人文學科在科技面前的潰敗”
“在過去的20年里,我們都能感到互聯網對城市空間的沖擊?!笨苹米骷?、城市規劃師顧適說,“城市空間的活力在降低,許多活動可以通過線上解決。而接下來,我們要應對更嚴重的一輪取代——虛擬對現實的取代,和非人對人的取代。當這個威脅性太大的時候,我們不得不將想象力放在當下,只有通過科幻的方法才能打開我們現在所處的當下” (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 -
溫橋 | 青年譯者伏怡琳:用語言縫合世界與生活的裂縫
在文學翻譯的世界里,伏怡琳得以窺見更多不同的生活方式,以及人類無邊無際的想象力。因此,在別人眼中或許是“冷板凳”的筆譯工作,在她看來卻猶如舒適愜意的“真皮沙發”。 -
趙松的2024年度好書
只要世界尚未變成廢墟,那些微不足道而又敏感的人就能以近乎執拗的熱情和想象力活出自己的小戲劇——在那個小書店里,在那條小街上,像偶爾滑過夜空的流星,在短暫的交匯中綻放一簇簇動人的焰火。 -
為什么影視、動漫和游戲的“大逃殺”越來越流行
在20世紀90年代后期的日本,人們普遍對社會性自我實現失去了信心,追求自我形象認可的“自閉家里蹲/心理主義”想象力風潮應運而生,《新世紀福音戰士》正是其中最成功的標志性作品。人們紛紛代入主角碇真嗣的視角,獲得安撫與共鳴。2001年,時任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為解決長達十年的“平成不況”,發動了全面的新自由主義改革,從而加劇了日本格差社會的形成。這種想象力逐漸轉變為“決斷主義/幸存系”模式,即人們不得不在缺乏根基的情況下選擇核心價值觀,在此基礎上互相博弈,互相廝殺?!按筇託ⅰ钡奈乃嚪妒揭灿纱硕? (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 -
“冒犯的藝術”?“脫口秀”要避免“語言霸凌”
冒犯往往是有潛在風險,并且可能付出代價的,而霸凌的風險很低或者沒有風險,當然也談不上什么代價。冒犯需要很高的智慧和語言技巧,當這些技巧足夠巧妙時,就自然成為了藝術。而霸凌無需任何技巧,只需要足夠的惡意,霸凌者就是惡意的租售者,其擁躉也是為了“替代釋放”惡意而聚集在其周圍的。但也正是因此,霸凌者的想象力和表達力往往都相當貧瘠和匱乏,如果離開了惡意,他們甚至講不出一個帶有幽默感的段子,自然也會迅速地失去所有的擁躉。 -
珍妮特·溫特森:我們必須做提出棘手問題的棘手人類
“通過小說,那些思想、那些愿景進入你的頭腦,從而改變你的思維方式,而讓你不會僅僅接受生活的現狀。我認為,它甚至比政治運動更有力量。對我來說,這就是小說能做的最好的事” (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 -
突破想象力邊界,AI賦能硬件重構折疊屏交互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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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年味是因為母親的“想象力” | 尋找年味③
“越來越沒有年味”,大概是我們聽到最多的關于過年的吐槽了,我也是如此想。 -
作家張大春:在父輩與子女之間,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反抗
每一代不同的年輕人,可能都有他自己對于追求一種獨立性跟個別的identity(身份)的認同。 老實說,比較起整個時代賜予我們家族的故事,我的才學,或者說我的想象力是遠遠不及的,事實永遠是最glorious、最燦爛的。 -
阿爾茨海默病先生的妻子:我不想成為一個受害者
藍江不愿意讓丈夫克拉德的疾病限制她的想象力,阻止兩人做仍有可能一起做的事。后來,她帶著患病的克拉德,走訪他早年生活過的地方,拜訪他的朋友,這可以強化他的記憶,“也為我創造新的記憶?!? 如何讓照護可持續,藍江的方法是“永遠記得留給自己一小時”。藍江認為,前提是不要把自己放到受害者的位置,這樣才能看到照護中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