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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陳年喜:文學是個體和時代的載體|N-TALK文學之夜
在古老的葉爾羌河邊,有時候我經常會看見幾個人,無聲無息把一個死了的人抬到山腳下簡單埋掉,天地巨大,時光漫長,這些人顯得那么微小、緩慢。 現在回過頭看,礦山時期的寫作,可能才是真正的寫作,它基于生命,基于血肉,也基于生活和生活現場。 -
瓦屋山麓:楚聲羌韻有遺音
2200多年前,秦滅楚之后,在四川荒僻的西部邊緣設置嚴道縣,強迫楚國王族成員遷徙至此。從此,背井離鄉的楚人與顛沛流離的青羌人一起繁衍生息。 戰國七雄之一楚國的王室后裔,與驍勇剽悍的青衣羌人相結合,他們后代的血脈,是否有楚人的不屈與高貴,是否有羌人的勇武與堅韌? -
“一個人,一部戲,一座城”——“藏彝羌文化走廊”的再造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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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川縣雁門鄉蘿卜寨災后重建
在離汶川縣城不遠處一座海拔近2000米的高山上,一片黃泥和木條混雜的廢墟無聲地記錄著“5·12”大地震帶給這里的毀滅性打擊。 這里曾是被譽為“云朵上的街市”的羌寨——蘿卜寨。這個曾有著4500多年歷史的寨子曾以依山而建、錯落成群的黃泥建筑,戶戶相通的巷道如迷宮般的布局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當地人說,遇上好天氣好時,早上初升的陽光照在黃燦燦的寨墻上,整個村落在云中若隱若現宛如仙境。 然而,那場地震讓寨子里的226戶人家的房屋幾乎夷為平地,44人喪生。如今,偶有纏著頭巾、穿著麻布衫的居民彎腰在廢墟上翻找物品,背后立著的,是沒有了墻體的木門框,和斷壁上隨風搖擺的雜草。 災難如此深重,重建談何容易??墒且荒旰?,在離舊寨不足一公里的地方,一排排嶄新的房屋拔地而起,依然是黃泥墻面,屋角配有羌寨特有的石碉樓裝飾,窗戶和門框上鑲著圖騰圖案,和曾經的房屋最大的不同是,黃泥里面裹著的鋼筋水泥結構可以抵抗8級地震。 蘿卜寨村支部書記馬前國告訴記者,今年5月12號,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村民將搬進新居。就是這個45歲的村支書,在地震發生后帶領村支部成員第一時間組織村民有序撤離和開展及時的救治,并且迅速組織村干部為百姓搭起了避難場所。也因此,這個支部獲得了中組部首批頒發的“抗震救災先進基層黨組織”稱號。 房子開工前,村子開了一次全體大會選擇重建新址。馬前國說:“大家都很支持,意見也比較統一?!焙芸?,新農戶以統一規劃、統一修建的方式開建。資金來源主要是政府貸款和補貼、援建城市捐助和村民自籌。 “有些人建議把舊城原封不動地保留,建成遺址,我說行不通?!瘪R前國說,村里最后決定要恢復舊城原樣,加固建筑抗震能力,吸引游客入住,通過發展旅游業帶動全村的收入。 一場地震,讓地球上出現新舊兩個蘿卜寨,不能不說是大難之后的奇跡。馬前國說,歸根結底,是有了黨和政府的正確領導和支持,也是村民們熱愛家園的動力讓蘿卜寨以如此之快的速度重建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