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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村上春樹更接近諾獎的日本女作家,為何與母語保持距離
“當你只使用母語在老家生活時,恐怕很難將父母視為獨立的‘人’。從孩子的立場,很難想象父母戀愛、恐懼或哭泣的模樣。因為‘我是孩子,父母是父母’的角色分工在母語中已被固化。用母語來批判自己出生、成長的國度也很困難。雖然用母語批判故國的政治很容易,但要徹底批判那種文化根基里的價值觀念就相當艱難了?!? “我認為文學總是走在政治前面,因為現代文學正是始于個人對周遭社會產生的不適感?!?/div>建村十五年,“中國作家第一村”今何在
作家石一楓:《借命而生》反思人與命,《一日頂流》關注愛與怕
“人世間的事兒,就殘酷在夢想是少數人能實現的,這也是文學更應該關心的地方?!?/div>00:24莫言打假:這些話確實不是我說的
在東莞,他們為2億勞動者創作
今天,是勞動者的節日。 改革開放以來,東莞這座因制造業騰飛的城市,目睹人流的來來往往,一些人留下來,又有一些人離開,據說在這座城市待過的人數超過2億。街道邊寂靜著或喧鬧著的夜間食肆,工廠內運轉著或已停止運轉的機器,都留存著這“2億分之一”的印記。這些人的故事,支撐起了龐大的經濟數據,也滋養著野生的文藝創作。在這些充滿活力的面孔中,出現了不少作家、歌手、攝影師和藝術家。 在中國,自《詩經》以來,文藝創作便貫穿著這樣的傳統:勞動者是偉大的創作者,勞動者又是偉大的表現對象。在東莞,那些素人文藝創作者的創作體現著新大眾文藝的真諦:真正的文藝作品,應該為勞動者而作。他們的作品,呈現著東莞近半個世紀的工業文明進程,閃耀著中國邁向現代世界的光芒。 第135個國際勞動節來臨之際,讓我們透過藝術的眼睛,再次凝視那座我們熟悉的城市和城市里的人。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略薩去世:一個作家最重要的才華是什么?
2010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拉美文學巨匠馬里奧·巴爾加斯·略薩(Mario Vargas Llosa)于當地時間4月13日在秘魯利馬逝世,享年89歲。這位以《綠房子》《酒吧長談》《公羊的節日》等結構現實主義經典重構拉美敘事版圖的作家,終其89載踐行著“作家是為了寫作而生活”的宣言。 2011年6月,略薩在上海塞萬提斯圖書館接受了南方周末記者的獨家專訪。采訪中,我們談論了他對文學本質的終極思考以及對中國年輕作家的忠告:“作家本身的創作欲望就是他活著的一種體現?!? 本文曾于2011年6月16日發布于南方周末App,原標題《作家不是為了謀生而寫作,而是為了寫作而生活——專訪巴爾加斯·略薩》魏思孝:鄉土寫作,歸根到底是處理你有感觸的生活
“從外人的眼光來看,(他們)過了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的一生。但恰好我是一個寫作者,而且我生活在這個村莊里面,我快40歲了,從我六七歲記事起,相當于三十年左右的時間,我是看著這些人物,從他們的青壯年、中年一步一步變老,家里面有什么樣的變故,所以還是想通過文字把他們記錄下來?!?/div>邱華棟:文學是一種元敘事,文學不會死
“《西游記》有各種方式的改編,游戲也能改編,《黑神話:悟空》就是一個成功范例。(《西游記》)它也是一個文學母本,但在今天一個全媒體時代,能轉化成這么漂亮,結合了視覺、聽覺、想象的21世紀的游戲,這是文學母本的作用。這真的是給作家提出了很大的挑戰:你到底有沒有能力在這樣一個時代里面創造出這樣的作品?”“我比較擔憂人文學科在科技面前的潰敗”
“在過去的20年里,我們都能感到互聯網對城市空間的沖擊?!笨苹米骷?、城市規劃師顧適說,“城市空間的活力在降低,許多活動可以通過線上解決。而接下來,我們要應對更嚴重的一輪取代——虛擬對現實的取代,和非人對人的取代。當這個威脅性太大的時候,我們不得不將想象力放在當下,只有通過科幻的方法才能打開我們現在所處的當下” (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徐則臣談《北上》:寫自身經驗里的東西,故鄉才慢慢開始出現
“跟書之間的關系穩定了,你跟生活之間的關系也就相對穩定,跟這個城市之間的關系也發生了變化?!? 對于一個寫作者來說,你只有在你最真實的生命里,找到最真實的修辭,才能把寫作上和表達上的潛能充分施展開。 歷史不能外掛于小說,不能外掛于小說人物,要內在于這個故事,內在于人物的命運,才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