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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培軍 | 海明威《永別了武器》中的一處談話
這也就是我們所知的“空谷足音”一語的來歷。我猜想有很多用過這個成語的人,并沒讀過《莊子》,只是隨人而用,于其中所涉的人類的深刻心理,并不了然,所以每至于誤用了。我不知道后來還有誰的文字,比這個寫得更好,《莊子》的文字固是散文,但其精神則純乎是詩的,比唐詩更富詩意。 -
王培軍 | 跋閻若璩“看梳頭”詩
后來明清的詩人、詞人用這句詩的,也不知有多少,其原因,無非是因為它寫得美,“人同此心、心同此賞”了。 -
書里書外丨有尊嚴地老去
我年輕,有些力氣,要去背他。他擺擺手,說“不用了,我能走”,就抓著扶手下樓梯。 -
文學的傳承
文學是個講究的門道,它追求創新,但又脫不開傳統;每篇名著中,往往都潛隱著前輩名師的影子。傳者和承者之間,好似有一支魔棒。在生活的莽林里,傳者把魔棒一揮,點出一條幽徑,承者悟道,便在文字的迷宮中,擴展人生的通途。有繼往,也有開拓。 (本文首發于2022年4月21日《南方周末》) -
令男人無所遁形的新詞
“mansplaining”,來自“explaining”,針對的是男性好為(女)人師的劣行,總喜歡打斷女人說話,不但包攬話題,且亳無自知之明地常以專家和權威自居,滔滔不絕地要為他心目中無知的女性作解人。 -
西雅圖的小白船,在用樂聲發光
如同西雅圖水域在風平浪靜后必然會風起云涌,新冠病毒也在美國西北角卷起了風暴,每天卻有一首來自西雅圖聯合湖上小白船上的歌撫慰心靈。 小白船的主人依然在寫作,旅行,劃船和謀生匯流成的湍急水路中奮力搖槳而行,他從漂流的魯濱遜變成了身份在水手和作家之間急劇搖擺的海明威,撒出一張用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兩股線繩編織成的漁網。 -
韓少功 很想特別鄉土又特別先鋒 | 封面人物
“這是中西文化的一個大碰撞的時代。當時我們很多同行,學蘇俄,學海明威,學卡夫卡,寫得很像,但在文章里面,我把他們諷刺為‘移植外國樣板戲’,很不以為然。我覺得藝術需要個性,一個民族的文化也需要個性” -
風物丨在乞力馬扎羅尋找豹子皮
“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經風干凍僵的豹子的尸體。 豹子到這樣高寒的地方來尋找什么,沒有人作過解釋?!C魍?《乞力馬扎羅的雪》” 實在想不起到底是艾迪還是邁克說:6000米不到的山,就像爬滑梯一樣,你一口氣還沒喘完,就已經站到了平頂上,邊嘆冰川、邊享受照進非洲大陸的第一縷陽光了。 -
一個英文字之死
七十八年前,海明威的《戰地鐘聲》(For Whom The Bell Tolls)出版,一雷天下響,連帶“whom”也風光一時。 -
乞力馬扎羅的挑夫:為生存而奮斗
不少人都是因為海明威的小說而第一次聽說了乞力馬扎羅,它位于非洲的坦桑尼亞,雖號稱“非洲屋脊”,但因為臨近赤道,氣候宜人,雪線非常高,也比較容易攀爬?,F在,每年有超過兩萬五千名登山客慕名在山腳下集結,挑戰登頂的夢想。